歪,人就直接睡着了。
作为国家级熬夜选手,林屿表示这点程度都是小意思。
他的降温举措很及时,到天亮时,希希的温度逐渐褪去,林屿用手感知了一下,还是有点烫,但已经好很多。
他碰额头时,希希挣扎着睁开眼睛,张了张嘴,可干哑的嗓子没能发声。
林屿连忙给她拿来盐水润喉咙,希希埋头喝水,无力的说: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得了风寒发高烧,还没好全,安心躺着。”林屿替她掖了被角,“等下我去找人开药?你嗓子干不干?想不想咳嗽?”
希希乖乖回答了问题,因为还是困的很,闭上眼睛又睡着了。
林屿等她睡着后,重新把三个孩子叫醒,让他们准备清淡的早饭,自己去下河村找大夫开药。
希希现在不能再受寒,只能由他口述症状,让大夫开药了。
下河村的老大夫以前也是在县城里开药铺的,不过后来年岁大了受不得累,这才回乡下养老,但依旧兼职替附近的人看病。
林屿拿了三天的药,回家后找到陶罐开始熬药,等到希希吃下第一包药,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照顾小孩真是个费力活,一不注意就会出问题。
林屿累的不想动,还是勉强爬起来吃完饭,挣扎着躺进被窝里。
大哥睡了,让她在天黑前一个时辰叫醒,楚楚牢牢的把时间记住,小心的推开房门,注视着醒来的希希。
睡了一晚加半个白天,希希虽然头晕脑胀,但精神好了很多,半靠在床栏上,跟楚楚小声说话。
房间内点了炭盆保持温度,再推开半个窗户透气,这样又不冷又不会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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