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。”
铎灵口中满是血腥气，看眼那亡灵法师，伸手变出根绳子，粗暴将人捆成了粽子，随后打了个丑兮兮结，又将几根长针扎进他脑袋里。
小龙看心惊：“这是做什么？”
铎灵答道：“封了他意识，免他再生事。”
查尔斯身上尽是伤口，疼眼圈微红，小口吸气，快速眨眨眼，试图转移注意力，问道：“你不杀他？”
铎灵掏出个金灿灿袋子，将这半死不活粽子收进去，这才松了口气，转头看向查尔斯：“我想这个人，交给纳索处理更合适。”
说罢她又觉得奇怪，能将蜚族逼成这样人，却被她如此轻而易举反杀，怎么想都不太合理，其中定有蹊跷。
小龙这才恍悟点点头，铎灵脱了力，将红色大刀一抖，上面血迹便尽数滴落。
她将刀收起，才跟着一屁股坐在小龙身边，问：“方才也没寻到机会问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两人一起打了架，瞬间亲近了不少，小龙便乖巧答道：“查尔斯·莱安，叫我查尔斯就好。”
铎灵觉得这名字比起纳索奇怪，反复读了几次，才觉得顺口了些，又问：“你真是龙族？”
小龙崽崽不说话，却也没有否认。
铎灵心中便明白了，之前疑点也一点点开了窍般连同，于是勾起个笑，接着道：“好吧，不说话，那让我来猜猜看。”
“方才那人说你是混血，到了成年才接受传承，可他又说你现在很脆弱……”
铎灵审视看着查尔斯，沉思片刻，道：“而与你一同那位江公子，似乎也并不是个热心人，来救我们，是在打着什么算盘吧？”
小龙却不知道江无一想法，立刻解释道：“不是，你误会了，江衍很好。”
铎灵见他不想说谎，神情微妙开口：“算了，你大概也不知道。”
查尔斯想想，执拗皱起眉：“反正他很好。”
铎灵敷衍摆摆手：“是是是，他好，他最好。”
“那我们接着说，如果我猜不错，你神魂是不是出了问题，他会出手……应该是想得到我们神辩宗心法，助你修炼神魂？”
这是小龙崽崽自己都不知道事，被铎灵这样一说，他自己也有点不确定了，于是小心看她一眼。
铎灵忍不住笑出来：“我没有在追责，你不必这样看我，实话和你说，我也同样在利用你们，各取所需罢了，没什么好计较。”
小龙瞪大眼：“你……利用我们？”
铎灵又掏出两个小瓷瓶，将其中一个递给小龙：“治伤，给。”
说罢她将其中一瓶自己仰头喝掉，小龙眨眨眼说谢谢。
铎灵笑了：“你怎么这么乖？”
小龙喝掉瓷瓶里药，又将盖子盖回去，低声道：“有人教过我。”
铎灵没再细问，运转灵力调戏内伤，一边缓声道：“你应该也看得出来，我那几个师兄师弟都蠢，除了我六师兄杨铭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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