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整个世界，这也是它扩张的开始。后来民国颠覆，华夏陷入新的战乱，白莲教因为正在扩张的紧要关头，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华夏本土——哦，对，这个时候已经没有白莲教了，它的名字变成了众生之门。”
老张轻声叹气：“等到众生之门完成了在世界上的初步布局，重新把目光投回华夏时，华夏却已经建立起了新的国度，一个前所未有强大的国家……众生之门在世界上诸如美利坚、苏俄这些大国都建立了自己的分部，但因为华夏特殊的国情，一直没能渗透进去，所以直到今天，众生之门都没能再次把触手伸进华夏。但众生之门从未放弃过这件事，这么多年来，它经历过无数次尝试。而我带领着自己的队伍去华夏，也是为了这个，想在华夏本土试着埋下钉子，为以后建立据点做准备，但显然还是失败了，我们的行踪暴露，只能狼狈地逃回来。”
“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。”老张看向白昙，眼里是白昙看不懂的神采，“至少我遇见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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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的眼神看得白昙直起鸡皮疙瘩，他赶紧岔开话题：“那你呢，你在白莲……众生之门里是什么身份？怎么了解这么多？”
“一人之下，万人之上。”老张开口。
白昙惊讶地看向老张：“这么牛？”
老张大笑：“哈哈，开玩笑的。没有那么夸张，在组织里我主要负责对外扩张，与分部进行联络。除了我之外，还有两个负责人，他们一个负责管理总部，吸收新鲜血液。另一个是搞科学研究的，所有关于研究类的事务都归他管。除此之外还有遍布世界各地的分部的管理人，以及负责日常训练的教官。而在我们上面，只有一个人。”
“有人叫她首领，有人叫她BOSS，但是没人知道她的名字——至少我不知道，只知道是个女人。”
“女人？”白昙很惊讶。
“没错。”老张的眼底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，“……一个活了很久的女人。”
唰啦——
电梯门开了。
“关于众生之门，暂时能想到告诉你的就这些了。”老张先一步迈出电梯，“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，以后想起了再告诉你。”
电梯外是一条全金属制的走廊，每隔一段距离都有闪烁着微光的感应器。照明的光线跟自然光没什么区别，把区域内照得像是白天，白昙观察了一会，却没有发现光源来自哪里。
跟着老张走出廊道，拐过弯后又是另一条走廊，这条走廊的一侧是全覆盖式的玻璃，透过玻璃，白天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深渊。
“这片沙漠的地下是中空的。”老张解释，“这为我们建立基地提供了不小的便利。”
“为什么要把总部选在这里？”白昙问出了这个一直想问的疑惑，“为什么在也門？其他国家不行吗？”
老张嗤笑一声，似乎是在嘲笑白昙居然会问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：“因为它够小，够偏僻，也够乱。”
“你以为也門为什么会常年战乱？”老张瞥了一眼白昙，“因为我们需要它一直乱下去。早在很多年前我们就掌控了也門政权，同时也暗中扶持了其他武装势力，让他们一直打仗，只要战争一天不结束，我们就一天不会被发现。”
“原来……是这样……”白昙沉默着点头。
老张停下脚步，白昙投眼看去，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一面巨大的玻璃幕墙上端，白昙微微低头，看到在玻璃墙的下方，是一座巨大的实验室。实验室里，数不清的身穿保护服的研究人员正在低头忙碌。
白昙的双眼一时间接受了大量信息，大脑短暂地有些宕机。
他看到泡在不知名液体里颤抖的大脑，看到浑身插管躺在仪器上的人，看到泡在巨大管子里不省人事的人，看到背后生出羽毛的人，看到从手掌长出鲜嫩树叶的人……
老张的轻笑声传来。
“说完了正常的，该给你说些不正常的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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