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啊年轻人……”
白昙有些受不了他这倚老卖老的语气，正欲反驳他两句，老张却打断了他：“怎么？不信？”
他指了指白昙面前的货架：“就比如现在，你身为一个单身狗，看这些能不让人怀疑吗？”
白昙回头一看，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只见面前的这一排货架上，密密麻麻排满了女士内衣。
当白昙拿着烟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老张的身影了，不过他最后还是留了一句话——明天下午三点，下一站咖啡。
白昙拆开烟，叼了一根在嘴上，点燃。
随着青烟从口中吐出，尼古丁逐渐使白昙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。
他觉得今天有些累了，只想好好休息一下。
回到寝室，白昙把整包烟都扔给了大郭，然后就爬上了床。
大郭接住烟，看着正在往床上爬的白昙，诧异地问道：“又咋滴了，感觉你今天不得劲儿呢？”
“没啥，昨晚没睡好……乏得慌。”白昙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，把大郭打发了。
关掉手机，蒙上被子。
在脑袋接触到枕头的那一刻，白昙整个人才终于彻底地松弛了下来，之前一直被死死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所有负面情绪，全部都一齐爆发了出来。
这一刻他才发现，自己其实一点也不累，精神处在一个极度亢奋的状态，根本睡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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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子下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，脑海里全是刘军临死前不可置信的眼神，和他额头上咕咕冒着血花的弹孔。
耳鸣，恶心，头昏，白昙眼前一阵阵地发黑。
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。
直到迷迷糊糊间白昙感到有人在推他，听见小文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地喊着：“快起来——昙子！快起来！出大事了——”
白昙猛得睁开眼睛，从床上惊坐而起：“怎么了！？”
再转头一看，小文正扒着床沿围在白昙床边，胖子和大郭则站在窗户边，探着头往外面看。
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了。
白昙使劲揉着太阳穴，不动声色地擦掉额头上的冷汗：“……几点了？”
“快九点了都——”小文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，然后就又开始拽白昙，“出大事了——快来看！”
白昙被他从床上拉了下来，然后又被拉到了窗户边。
这时白昙才反应过来，窗外楼下有警笛的声音。
他心里隐隐约约知道是什么事了。
“刘军那老色鬼死了！”胖子压低声音说道。
“我艹，真的假的？”白昙一脸的惊讶，“死了？怎么回事？”
“听说是谋杀！”大郭接过话去，“被一枪爆头——就死在自己办公室里！”说着，用手做了个手枪的姿势，指着白昙的额头，嘴里还发出“砰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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