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要挤到他怀里了。
“咳，差不多行了。”老张咳嗽一声，娜依莎瘪了瘪嘴，重新坐回了驾驶座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老张吩咐娜依莎，然后对白昙说，“昨天你看到的车牌本来就是假的，当然现在这个也是，毕竟这辆车是租来的，而且满大街都是摄像头。”
“我懂了。”白昙点了点头。
“她是娜依莎。”老张指了指旁边的娜依莎，“代号野火，来自苏俄，是我团队里的专业驾驶员。”
“司机？”白昙忍不住又看了眼娜依莎，觉得这个身份和眼前这个漂亮女人实在不搭。
“是驾驶员。”娜依莎从皮衣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，余光从后视镜瞥了眼白昙，“不仅仅是指汽车，我擅长所有能够驾驶的东西，包括坦克和战斗机。”
老张不理会惊讶的白昙，继续说着：“娜依莎在驾驶上的技术是绝对超过你的认知的，就拿汽车来说，她的水准也足够去参加……任何赛事。”
“喂，是艺术！”娜依莎不满地打断了老张，“拜托不要用‘技术’这种没有丝毫美感的词语来形容我的工作。”
老张没理她：“现在送你回学校，你换下来的衣服就先放在我那里吧。如果有空，你可以仔细反思一下昨天你都有哪些失误。”
“那你们呢？”白昙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汽车已经驶上街道，朝着大学城的方向开去。
老张按下窗户，任由清晨的冷风吹进来：“我要回去继续研究下怎么搞定许志森，你等我的消息，尽量不要主动来安全屋找我。”
奥迪A8L在校门口停下，大清早的还没什么人。
白昙从车上下来，娜依莎按下车窗，朝白昙抛了个飞吻：“下次见咯，帅哥~”
油门一踩，汽车开走了。
孤零零站在校门前，白昙甩了甩头，让大脑清醒了些，然后才朝着宿舍楼走去。
在上楼时，白昙回忆了一下，记得今天上午是没有课的，也就是说，他的舍友应该都在寝室。
想到这一点，白昙情不自禁有点心虚。
掏出钥匙，尽量小声地把门打开。
铁门发出“吱呀”的声音，被白昙缓缓推开了。
白昙走进宿舍，发现他们三个睡得正香，胖子还打着震天响的呼噜。
白昙不想把他们吵醒了，动作放慢朝上铺爬去。
正爬到一半。
“你昨晚去哪儿了？”
声音是从身下传来的。
攀在梯子上的白昙低头一看，就看到下铺的小文正睁着眼睛，直勾勾看着自己。
“我回家了啊，不是给大郭说了吗。”白昙吓了一跳：“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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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文的眼神中还透着疑惑，他坐起来，靠在墙上：“我压根就没睡着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白昙从梯子上下来，坐到小文床上，“心里有事睡不着？”
小文抬起头，盯着白昙看了好半晌。
白昙与他对视，一脸的莫名其妙。
许久后，小文摇了摇头，收回了目光：“也不是什么大事，我们昨晚不是去唱歌了吗，结果出了点事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白昙关心问道，“怎么不给我打电话？”
小文拽过被子盖住腿：“你听说过斧头森这个名字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白昙摇头，“那是谁？”
小文鄙视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亏你还和我一样是本地人，九十年代南城那个大混子你都不知道？回去问你家大人，他们肯定都听过。”
“大混子？”白昙一皱眉，“黑社会吗？”
“别人早洗白了。”小文摸出手机操作半天，一会儿后丧气地把手机扔了，“时间太久查不到了，我记得好多年前他砍人的事还上过新闻。但这人聪明，知道时代变了，所以后来就果断洗白上岸，现在已经成了成功人士。”
“他真杀过人？”白昙好奇问道，“而且你说的这个人和昨晚有什么关系？”
小文舔了舔嘴唇：“他是不是真的杀过人我不知道，不过昨晚我们遇到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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