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法吗？”
凌云很老实地摇了摇头，鼻端萦绕着淡淡幽香，他感觉脑袋有些晕乎。
秋云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段竹枝，皓腕转动，在地上边写边说：“连王羲之的永字八法都不知道，你在学校都学些什么呢？”
“呃……可能忘记了吧。”凌云尴尬地挠了挠头。
秋云裳瞥了眼凌云的尴尬模样，纤足点了点地面道：“别告诉我连字的模样都忘记了哦。”
她的字非常漂亮，娟秀间透着灵动，仿佛一只凤鸾欲振翅飞走一般。
“永……哦，这个永字啊。”
“还认得就好，这个永字包含八个部分，侧，勒，弩，趯，策，掠，啄，磔……你……听得懂吗？”
凌云摇了摇头表示不懂，秋云裳这回倒也没说什么，笑了笑道：“那我用我们熟悉的说法吧，点，横，竖，钩，提，撇，短撇，捺。”
秋云裳拿着竹枝在地上分别将之写了出来：“最简单的理解方式就是发力方法，点为侧，横为勒，竖为弩，依此类推，字形拳就是脱胎于此，结合内力，变化无穷。”
“看好了。”
秋云裳说着，白衣飘然，人已经到空地中央，周身隐隐冒出淡淡墨色，一眼看去，仿佛国画中的妙龄少女从画中走出来一般。
“点为侧，侧峰峻立，力沉收锋！”
秋云裳低喝一声，皓腕一抖，凌云根本看不清她的动作，只感觉眼前一花，空无一物的空中竟然生生化出一抹墨色。
“横为勒，逆锋落笔，缓去疾回！”
一点墨色紧接着就是一抹横墨，仿佛空气就是一张宣纸，一身白衣的秋云裳正手持巨笔肆意挥洒一般。
“竖为弩，沉锋无悔，中正曲直！”
墨色舞动，不过一瞬，八笔已完，空中那个由墨色构成的永字如烟消散，仿佛刚才只是一个不切实的梦境一般。
凌云陷入呆滞的状态中。
虽然失忆了，并不代表就没有常识了。
刚才那一幕，无论他从哪个角度去看，都完全超脱于科学的解释范围之外！
这是空气，不是纸啊，为什么能打出墨色？空中写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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