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,但可以嚷嚷嚷的吵他睡觉。
桓稚无可奈何之下就画了几张简单的符纸贴在门口。
这些小鬼都是刚死的那种,特别新鲜也特别弱,有了符纸就不敢靠近了。
而那些大鬼对桓稚的阴阳眼没有兴趣,平时游魂似的飘荡,也不会飘到桓稚这来。
安宁后,钱翠那个上高中的儿子隔三差五就往楼上跑。
桓稚住顶楼,上面只有他一户人家。
那男生被桓稚画的符纸吸引了注意力,这个年纪正是适合中二的年纪,男生吵着闹着要桓稚教他这些东西。
桓稚哪里敢教,他自己都是个半吊子。
钱翠发现自己儿子老往楼上跑,好奇之下也跟了上去。
然后就发现顶楼楼梯口的墙壁上全是黄色的符纸,就像僵尸片里的那种,一阵风从破烂的窗户里吹进来,能吹得符纸摇曳带影。
钱翠吓坏了,勒令儿子不许再上去。
男生不听,后来又暗戳戳溜上去了几次。
桓稚特别坚定,坚决不教他。
男生见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也就放弃了,然而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左右,他的尸体出现在顶楼。
钱翠是第一个发现自己儿子尸体的人,她又哭又闹,认定是桓稚害死了他儿子。
桓稚被迫出钱给男生验了尸检,尸检证明男生的死不存在人为可能。
钱翠又改口,说是桓稚的符纸把他儿子吓死了。
这个无从考证。
桓稚吃了哑巴亏,没法赔钱,只好绕着钱翠走。
他去调查了男生的死因,却什么都没查出来,每当他快要有进展的时候,真相就好像被蒙了层黑雾似的,越往里走越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前进。
阮年决定搬家。
反正那男生的死和桓稚没关系。
先前验尸检花了好几万,桓稚都快要吃西北风了,阮年得想办法赚钱。
他付完早餐钱,刚准备离开就见不远处忽然围了一众人,吵吵闹闹的。
早餐摊的老板娘也想去看热闹,奈何客人多,她走不开身。
“别他妈挤在这里了,再闹我报警了。”
“这是得罪了谁啊,被打成这样。”
“让让,让让。”
一个男人挤开人群,映入眼帘的就是倒在地上呼吸微弱的少年,少年浑身沾满了灰色的污渍,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,嘴角还带着血。
男人有点慌了,赶紧把人抱起来。
他呵斥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男生:“我告诉你,如果小徽出什么事了,董事长是不会放过你的!”
男生被碰着肩膀撞开。
他抬了抬眸子,那双眼眸格外漆黑,哪怕正对着阳光也丝毫没有暖意,像是冬日寒风朔雪,沉冷至极:“这话,你应该对你自己说才对。”
男人唇瓣嗫嚅一下,憋红了脸。
确实是他的失职,才让少爷被打成这样,可这事他能承认吗?他必须找个背黑锅的。
“你就嘴硬。”也不知道是谁在嘴硬,男人扔下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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