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004 沮授来投_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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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道:“敢不倾肺腑之言?”

  沮授道:“依文远观之,袁绍此人如何?”

  文远眯眼看向沮授,沮授也以同样的目光看来,文远故作不知笑道:“适才帐中说的,先生莫非没听到吗?”

  沮授固执道:“听到了,但某要问的是袁绍为人,而非他前时之过,我欲以诚相交,文远何故拒人于千里之外。”

  “哦?”文远眼中精芒闪现,呵呵笑道:“如此,辽浅薄之言,望公与先生指证。”

  “授洗耳恭听。”沮授正容道。

  文远虎目一睁,清了清嗓子,凝声说道:“绍折节下士,广招贤才,然其外宽内忌,好谋无决,有才而不能用,闻善而不能纳,干大事而惜身,见小利而忘命:以辽之见,绍徒一草包耳!辽所言,先生信还是不信呢?”

  沮授仔细咀嚼着文远的话,一字一句,半晌才叹了口气点头道:“看来此人多半如此了。”

  文远见沮授虽然叹气,心情似乎却并不低落,心中一喜,笑道:“既然先生已经问过了,辽后辈末学,也想向先生请教请教?”

  沮授笑骂道:“你这小儿,学的倒挺快,说罢!”

  文远微微一笑,淡然道:“先生以为韩使君此人如何?”

  沮授一惊抬首,他显然注意到文远并没有用主公的敬称,双眼紧紧盯着文远的脸,见后者从容淡定,看不到一丝慌张,道:“你果然非倾心投靠!”

  文远不答,恭声道:“还请先生赐教!”

  沮授不由为难了,若虚以应付,沮授自知瞒不过文远,先前两人问答皆可谓肺腑之言,坦诚以告,但这次文远问的乃是二人之主韩馥,可若直言相告,岂不是当面向文远表明自己所事之主非贤吗?何况背后非议主公,又岂是一向自认君子的沮授所为?

  不过为难之后,沮授心底也是一片苍凉,方今天下乱世已现,群雄并起,能人异士辈出,沮授自认为有经天纬地之才,无时无刻不想一战胸中所学,指点江山,挥斥方遒,然虽居冀州富庶之地,奈何韩馥徒有虚名,空负仁义,却绝非明主!不过是一优柔寡断,胆小无主见的人罢了,日后必死于他人之手!可是这些,能说给张辽小儿听吗?

  文远的良苦用心,他何尝不知,自从第一次邺城相见,自己就看出此子绝不是肯久居人下之臣,一直劝谏主公戒备不说,还处处对他恶语相向。

  但是文远毫不在乎这些,始终对自己礼敬有加,仅这份气量,就胜过韩馥百倍!若自己不说,又何以面对此子对自己的一片赤诚呢?

  沮授烦恼的摇了摇头道:“主公……主公此人如何,汝已尽知,何必再来问我。”

  文远心中暗喜,追问道:“古人云,良禽择木而栖,贤臣择主而事,先生既知当今天下大势,亦知韩使君非明主,何不早作定夺?”

  沮授叹息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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