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双眼呆滞，脸上溅了几滴鲜血，还带着浅浅的余温。
她身体在不停地颤抖，心脏如同塞了个马达进去，疯狂跳动着。
郑小雅杀人前并没有觉得什么，只想让宋虎永远闭上嘴巴，等刀落在宋虎的脖子上时，却也是，一切晚矣！
“是你逼我的！”
“是你逼我的！”
郑小雅口中一直重复这一句话。
杀人很简单，但杀人之后产生的罪恶感，对郑小雅的心灵冲击却是非常大的。
她的心灵本是纯洁的，是善良的，与血腥二字根本不沾边，但今天，她的上去却是染上了鲜血。
“小雅！你给我振作一点，你没有错，因为你杀的是恶人！”花姐一改常态，没有喊郑小雅为‘丫头’。
成为一个强者，杀人在所难免，要是一个人害怕杀人，那么终究无法成为强者，这是郑小雅必须面对的，逃避不了的。
“还记得那小子跟你说话的话吗？”
“杀一恶人，救十人，这便是正，既然你做的是善事，你又何必害怕呢！”
“摸摸你的心，看看它的回答，这些强盗到底该不该杀？”
说完，花姐不再言语，她相信郑小雅能明白这些话的意思。
郑小雅颤抖地将手放在胸口，感受着自己内心跳动的声音，感受着自己的心脏，在不停的告诉自己：这是正的，是正的，你不需要害怕，你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，你没有做任何错误的选择，你只是在做正义的事情。
“该杀！”
这二字仿佛不是从郑小雅喉咙里发出来的来，而是心灵深处散发出来的。
随即，她的身体不再颤抖，眼神也变得凌厉了起来。
“我没有错，他是恶人，我杀了他，便是做了善事！”
“对，对，我做的是对的，是对的啊！”
郑小雅口中喃喃自语着。
人和鬼有什么区别？
这问题前不久苏丹便提问过一次。
他们其实没有区别，好人坏人，善鬼恶鬼，宋虎是坏人，那她现在杀了这坏人，便就等于除了恶鬼。
“没错，我这是在替天行道！”
郑小雅紧握双拳，心念无比坚定！
杀了一人，便有第二第三人，而郑小雅的杀戮之路，也从此刻开始。
在她的心灵深处，已经埋下来一颗杀戮种子，将会慢慢地茁壮成长。
宋虎的九个小弟们，正在随意的聊着天，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的三当家马上就要死了。
“诶，黑子，你说三当家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啊，那小娘们不是撒尿吗，又不是拉屎，怎么这么慢啊？”瘦猴举着火把问道。
黑子撇了他一眼，“嘿嘿，三当家肯定是去打野战了，这都不知道，真是笨蛋！”
“我觉得不大可能，三当家应该还不敢吃独食吧，要是被大当家发现，肯定吃不了兜着走！”一个胖子抬着酒坛说道。
“胖子，你懂个屁，就算真吃独食，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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