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下/药将她整瘫了任他为所欲为,不是更过分。
傅之曜抬手去拭她脸上的眼泪,被她偏头躲开了,倾世的俊脸陡然一沉,他动作略显粗鲁地板过她的脸,取出一方洁白的娟帕,替她擦拭干净眼泪:
“瞧瞧,你哭了,哥哥还帮你擦眼泪,哥哥哪里对你不好了,哪里对你坏了。”
无耻!变态!
哪里都不好,哪里都坏!
沈琉璃气结,红着眼睛瞪他,死死地瞪他。
傅之曜嫌恶地看了她一眼哭成花猫似的小脸,自顾自地道:“亏了?嗯?”
沈琉璃一抽一抽地吸着气,两眼一翻,直接气晕去了。
实则是她现在身子虚弱,哭得时间太长,才导致昏厥。
傅之曜眼皮一跳,叫停马车:“叶风。”
叶风会点岐黄之术,学了个皮毛,上前给沈琉璃查看后,才说她是哭晕的。
傅之曜愣了一下,随即伸手给她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睡姿,并让她的头枕在他腿上。
看着少女黛眉微蹙,呢喃了一句:“活该!”
沈琉璃是被一阵打斗声惊醒的,一抬眸便望见傅之曜绝世而冷硬的脸庞轮廓,她这才发现自己被他搂在怀里。
不远处的马车早已四分五裂,两匹骏马倒在地上嘶鸣,扬了几下马蹄,就彻底无声了。
而死士正与一批黑衣人交战,她和傅之曜则被护在包围圈内,只是这次暗杀的刺客比前几次多达数倍,生死阁培养的死士个个武功强,出手狠辣,但也架不住敌人的车轮战术。
已行至东陵城外五里处,眼看就要踏入东陵,却遭遇了敌人史无前例的疯狂反扑,傅之曜是有多招人嫉恨啊。
在上京不受待见,回东陵脑袋也是悬在裤腰带上,随时都有人惦记着。照理他们都快到了东陵,陈帝应该知道儿子要回国的吧,可却不闻不问,一路上除了刚入嘉峪镇的楚平,就没见有东陵前来接应他的官员。
唉!
活得真可怜。
啊呸,可怜个屁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就在沈琉璃暗自腹诽不已时,杀手们冲散了死士的包围圈,一刀直朝她砍来,沈琉璃眸光骤然一冷,下意识抬手便要夺了杀手的刀,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手上全无力气,别说夺取利刃,就是躲开也未必办得到。
千钧一发之际,傅之曜忽的将她抱入怀中,以身挡在她前面。
沈琉璃错愕。
锋利的刀刃即将没入他的后背时,幸得钱富一脚将那名杀手踹开,刀尖歪了个方向,险险地擦着傅之曜的右臂划下。
衣服霎时破了道口子,鲜血顺势涌出。
傅之曜穿着一袭白衣,衬得鲜红的血异常刺目。
钱富暴躁地割了那名杀手的脑袋,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沈琉璃,方才询问傅之曜的伤势。
傅之曜淡淡地扫了一眼:“无碍。”
既是小伤,钱富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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