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出什么样的女儿?而且还得了怪病破了相,谁知龗道已经成了什么鬼样子?我项城王府难道是专收垃圾的地方吗?!”
项城王的谋士看着散落一地的文房四宝,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他家主上自从来到京城就处处不顺,嫡长子死于非命不说,无论他表现的怎么恭谦温顺,还是引起了皇帝的忌惮。
圣眷一失,宗室的日子就不好过了。
“其实也不是如此糟糕。”那谋士弯腰捡起一块名贵的砚台,看着上面出现的裂痕,他握在手里一阵可惜。
世人都道桂南偏僻贫穷,却不知桂南也产铁矿。西南许多夷人和汉人都会制造铁器,尤善刀剑。项城王的封地中就有不少铁矿在偷偷的被开采。
他用的都是夷人,而且和当地土司交好,开采出来的生铁数量惊人。
项城王以前一直不愿意生事,在封地闷着头发大财。如今屡次受激,怕终是要消了以前缩头不出的念头了。
“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陆家如今虽然受了重创,但并不是没有再起之力。江南本就富饶,陆家又掌握着众多商路和渠道,附庸的小族也多,主上若是和陆元皓好好‘沟通’一番,不见得这就是门很差的亲事。”
“如今大楚上下人人都已经看轻了我们两家,反倒给了我们出头的最好机会。”
项城王手扶着书案,迟疑地看了一眼家中的心腹谋士。
这位谋士跟了他几十年,心思缜密又素有奇谋,一向受他倚重。
“先生有何想法?还请教我。”
“主上,陆家……”
陆府。
皇子变宗室子,还是没有实权、封地偏僻、失了圣心的宗室,陆家此刻的心情,并没有比在家中咆哮大怒的项城王好到哪里去。
顾氏一直对这父女俩的选择嗤之以鼻,若不是她确认陆珺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,她都要看看这女儿是不是抱错了,怎么就有这么多主意。
“你现在知龗道着急,当初和女儿说的好似皇子是个大白菜,说买回家就能买回家。现在被陛龗下打了个耳光,也知龗道丢人了吧?”顾氏一不怨天尤人,二不寻死觅活,但嘲笑几句还是要的。
她算是看的明白,一堆人不想她陆家起来,就算她女儿嫁的再好,除非是嫁了皇帝,不然这些人该怎么踩还是怎么踩,该怎么落井下石还是怎么落井下石。
自己不强,光靠别人,管个屁用。
“当初不是没想到江南会有大水嘛!”陆元皓恼羞成怒地说道,“若我让女儿带着万顷良田和家中数万隐户作为嫁妆,你看几位皇子心不心动!”
“我舅舅早就和你说过,围垦之事不可过急过广,当初你族中老幼相逼,你顶不住压力允了此事就该想到后果。如今恶果也尝了,女儿也所托非人,我看你还怎么折腾。”顾氏整了整头发,冷笑了一声。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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