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楼中传来阵阵娇笑,接着便是楚花铃在一片笑声里,提起了金玄白误把仇十洲的春宫画当成了武功秘笈的那段糗事。
金玄白不敢仔细听下去,匆匆的出了云聚客栈的大门,忖道:“花铃这个丫头怎么啦?
明明是娇羞可爱,怎么如今也放肆起来?看来是跟玉子一起学坏的。”
他虽是这样想,其实心里倒也颇感甜蜜,因为楼上这些美丽的女子,除了几个丫环之外,以后都是他的妻子,这些闭月羞花的美女,相处如此融洽,没有给他增添任何烦恼,真是让他高兴。
他仿佛有些失魂落魄的一路想着心事,大步往镇前行去,对于客栈前守卫的忍者们,以及在街上见到他,纷纷下跪行礼的内行厂番子,全都视如不见,仅是点了下头,便当作回礼。
一直快要走到镇口,看到了那一百多座军帐时,他才从串串甜蜜的回忆中清醒过来,定了定神,只见帐前数十名守卫的卫所军士,全都跪满一地。
他挥了挥手,道:“你们都起来吧!”
那些守卫人员站起之后,抬头挺胸,全都以敬仰的目光望着他。
金玄白走了过去,问道:“朱侯爷在帐里吗?”
那个领头的军士,躬身道:“敬禀侯爷,朱侯爷在帐里正和邵道长谈论机密要事,请容小的进去禀报。”
金玄白也不知朱天寿和邵元节在谈什么机密大事,连自己过来,还要通报,点了点头,道:“你通报一声,就说我要求见逍遥侯爷。”
那个军士应了一声,转身走到大帐之前,还没开口,帐门已被掀了开来,邵元节刚一现身,便大声呵叱:“混帐东西,连金侯爷都不认得了?他过来还要通报什么?莫名其妙!”
吓得那个军士脸色大变,当场彬倒,磕头有如捣蒜,惊骇万分的道:“小的该死!小的该死!”
金玄白看了过意不去,赶忙道:“邵道长,你不用怪他了,这也是他的职责。”
邵元节余怒未息,道:“什么职责?真是瞎了狗眼的东西,贫道叮嘱他们小心守在帐外,并不是要防自己人,怎可如此待你?”
金玄白见他神态有异平常,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只得又劝说了两句,邵元节才面色稍缓,拉着金玄白的手,走进大帐之中。
金玄白进入帐内,只见朱天寿身着白色绸衫,斜靠在锦被上,两个年轻女子分列左右,各自持着一柄鹅毛羽扇,替他扇风,一个小太监,不知是张忠还是张雄,正盘腿坐在朱天寿脚前,抱着一条腿在捏脚。
朱天寿眯着眼,一脸舒服样,见到金玄白进来,笑了笑,睁开眼道:“云云ˉ蕙,祢们回去侍候恺儿,这里暂时用不着祢们了。”
云云和蕙蕙二女,放下手中的羽扇,跟金玄白行了个礼,这才扭着细腰,袅袅走出大帐。
朱天寿坐了起来,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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