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呢?”
没有立刻回答问题,夏雪缓缓扫视了这班护院一遍才开口问道。听见“余头领”这三个字,那护院头领又是一怔。
“余头领已经退休很久。”他拱拳说,“在下洪正远,是现在的夏家护院头领。”
“原来余伯伯已经退休了,不过说起来真的好笑,随便来一个人都敢在我面前撒野吗?”
夏雪的语气依然平淡,目中无人地平淡,好像与之说话的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无名小卒。
“说得好!”
觉得有些解恨,雪麒麟暗暗挥了挥小拳头。
遭到如此看轻,普通人也得火冒三丈,更别说是总有奇怪自尊心的武者们了,洪正远的脸色显然因为夏雪的说话而变得难看起来。
“你这娘们是谁?有什么资格来奚落我们头领!”
其中一名年轻护院气不过,首先开声抗议。
“呵,有一群猫猫狗狗在我家门前撒野,我还骂不得打不得了?好笑。”
护院头领的眉心打了个死结。
“姑娘,你的言辞未免太过了,我们只是职责所在,没理由要被你如此冷嘲热讽吧?还望──咦?”
说到一半时,夏雪刚刚话语里的某种字眼才终于刺痛了他的脑海。
“你刚才说……这是你家?”男人脸上有惊愕倾涌而出。
彷佛会发出“咔啦咔啦”的响声,他僵着脖子转向同伴们,好像是在询问他们:“你们有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那群护院也茫然不己,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。
“老爷他还有个女儿?”
“没听说过。”
“说不定是妹妹?”
“我们的资历都没有洪老大老,他不知道你问我干嘛?”
意见达成一致,他们都否定了自己知情。
“姑娘可有凭证?”
护院领头见状,相当谨慎地向夏雪求证。
他和下属们都不敢肯定是否真有其人,小心驶得万年船,要是这位姑娘真的是夏家人,他们刚才就等同于冒犯了主家,可能会落得被开除的下场,仅是为了那丰厚的薪金,男人也不得不收起自己的脾气。
“好笑,我还没有见过护院向东家索要证明,你不会进去问问你家老爷──那只笑面虎──我究竟是谁?”
“这个……”护院领头面露难色,“姑娘既没证据,我等又没有听闻过夏家尚有一位女性族人,要是哪里来一个村间野夫自称自己是夏家的子弟,我们难道也要通传求证吗?还请姑娘见谅。”
虽然口吻客气,但字里行间都隐隐透着“如果你没有证据,就滚吧。”的不善之意。
夏雪的脸色越来越冷了。
“很好。”
她把手伸向袖子,护院们状似警诫她袖里藏有暗器,都紧绷了身体。
在袖子里好一阵摸索,夏雪忽然僵住了表情,回过头朝雪麒麟打了个眼色,嘴角抽搐着比划出一个六边形。
什么意思?
雪麒麟呆然地眨眼,直至水云儿用肘子撞了撞她的腰间,说出“令牌”两个字,她这才如梦初醒。
“等等!”她隔空喊了一声。
缩回车厢里,寻找那不知道落到那里去的金色令牌,结果把整个车子都翻了一遍,都没有看见令牌的踪影。
水云儿和天玑似乎也不知道令牌落在哪里。
“呃,该不会是刚才急停时给丢出去了吧?”
雪麒麟懵懂地望向另外两人,两人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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