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注意到,径自就继续说:
“你和元儿一直被视为天作之合,天璇宫的金童玉女,长老们也很期待你们能够成事。”
“这……”
叶凌门说的都是事实,天若衣想要懊羞成怒也缺乏了足够理由。
“可是你们却不争气!”叶凌门恨铁不成钢般顿了顿足,“你家七师弟比你们还要年轻,已经给我生了个大胖徒孙,你们呢?”
天若衣想要说些什么反驳,但叶凌门却快嘴说了下去,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出声。
“两个口不对心的家伙,又脸皮薄,硬是拖了二十多年没有表白心意──干嘛?瞪我也没用,我告诉你,回去俐落把事情给办了。你不急,我可急。还有元儿虽然白痴,但是盯着他的女娃儿可多了,要知道女追男只隔层纱,一个色诱说不定就得把他给钓到了,你到时别来找我哭!”
呆呆地听着叶凌门的连珠弹发,天若衣显得十分迟钝,久久没有任何反应,待好不容易把说话在脑海中组拼完整,背后的齐归元忽然无意识地动了动,害她以为他都听见了,极其狼狈地说着“不是这样”。
慌乱之间,她险些没站稳脚步而摔倒。
大概是终于理解到事情的急切性和严重性了吧,她站稳之后,脸上所浮现的却不是羞意,而是深思。
“若儿,我已经很老了。”
叶凌门没有推波助澜,反而又再惆怅地如此宣言。天若衣微微抬目对上叶凌门的视线,欲言又止。
“在有生之年,我希望能够见到你们能够获得收获幸福。”
这是我最后的一个愿望了,叶凌门平静地笑了起来。
听着他的话,看着他的笑容,能够体会到迟暮的感觉,天若衣鼻头一阵发酸,想哭。
她没有哭,只是点了点头。
恩师最后的愿望,身为徒弟的她岂能不答应下来,而且她本来就倾慕齐归元已久,也没有什么为难的地方,只是由始至终都没能够鼓起勇气去表达心意而已。
有时候,人们都长有一张嘴巴,但能够好好地把心意诉之言语的人却少之又少。
而待真的累积了足够勇气能够开口时,可能就已经太迟了。既然如此,为什么不趁为时未晚就将一切都倾诉予对方呢?
天若衣喜欢齐归元,也敬重自己的师父。
而且,事已至此,她也不得不下定决心了。
“我会好好告诉师兄的。”
天若衣坚定地如是说道,双眸耀出惊人的神采。
对此,叶凌门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笑着点了点头。
在那之后,他们默默地踏着前往齐归元所订客栈的路途,月光映照下,拖出了三道长长的影子──两个紧密地相连在一起,而另一个彷佛已经游离于世外般孤立。
由于距离破晓来临所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,正是夜色最浓最黑暗的时候,路上并没有一个路人,周遭天地静寂一片,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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