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着用,生怕浪费了。
张顺劝他娘:“娘,省钱不是这么省的,也不是省在这,您想想,坐陆家船也就多出几百文,可要在河里出了事,可就不是几百文,而是全部家当加我们的命了,只要有命在,儿随时都能给您把钱挣回来,命没了,什么都没了。”
张顺娘道:“什么几百文,别欺负我不懂,我们家七口人呢,一人多一百文,就是七百文,牲口还得另算,这样算下来,起码得一贯钱了。”
老太太是越想越心痛,想到要多花这么多钱,老太太心如割肉一般。
其他人家和老太太想法一样,尤其被老太太这样说出来之后,掰着手指头算,人数越多的人家,需要多花的钱就越多。
他们不像卢家,有家底子在,不在乎那一贯两贯钱,两贯钱平时都够他们全家半年花用了。
一个个都不出声,还是想做小船。
“这样,坐船的事你们再记考虑一下,愿意坐陆家船的坐陆家船,不愿意坐陆家船的,等会儿出去也好好打听清楚,尽量选择船大、稳,船夫技术好、人品好的船家,说好时间点明早一起出发,现在我们先把要买的粮食、药材、盐先统计好,出去先买了,省的晚上店家关门买不到。”
卢父这样一说,大家又开始商讨要采买的事。
卢父是会写毛笔字的,过年家里对联一般都出自卢父之手,但他写大字还行,写小字就差点了,便叫了卢桢过来给大家记录。
众人都惊了。
车队里有书生在,还是举人呢,这种书写的东西不是应该交给书生吗?怎么还叫卢桢来写?
“桢丫头还识字?”
“贞娘还会写字啊?”大家都惊奇不已,同时也十分怀疑。
卢父却是有意在车队里培养卢桢的威信,上次流民冲击事件后,车队里基本没人敢小瞧卢桢了,可卢桢的年龄和性别,依然限制着她。
卢桢也不怵,走到卢父身旁,拿出笔和纸。
她拿的并不是毛笔,车队里是没有毛笔和墨砚的。
众人见她真的拿出笔和纸来,笔是他们从未见过的,纸……说是纸,倒不如说是书,小小的一个本子。
他们都是不识字的,虽信不过卢桢,但除了张云鹤兄弟外,也就卢家父女认识字,只能半信半疑的由卢桢写。
有的甚至开口说:“卢叔,要不你来写吧?”
卢父直接看了说话的人一眼,“你要信不过桢桢,你来写?”
说话的人连连摆手,讪讪而笑。
因为不信任卢桢,他们甚至有意为难卢桢,一个个七嘴八舌,说的又乱又快,中间还有改变主意要改的。
卢父道:“不要乱!一家派一个代表,想清楚来再来说,别浪费墨又浪费纸,都快一点,天黑人家就关门了。”
古代笔墨都贵,被卢父这样一说,很多人也不敢乱改了,全家人凑一起商量,商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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