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一面说,殷旭一面向莺时伸手。
昏昏烛火被殷旭拢在掌心,看来十分温暖,如他此时此刻的神情,已又做回了那个温儒谦和的殷文初。
莺时犹豫再三还是伸手回应,就此被拉着靠近过去,原只想坐在殷旭身边,不想忽然被他用力一拽,整个人落进了他怀里。
“啊……”莺时失声惊呼,待抬眼与殷旭的满目柔情相触,她唯恐被瞧出端倪,便索性低下头,故作羞赧道,“你这也吓着我了。”
说得有些生硬,不似过去娇柔婉转。
殷旭只当是自己失态在先当真惹了她不高兴,便不计较她与自己使性子,将她搂在怀里,低声哄道:“是我的错,喝多了拿你置气,你别与我一般见识,好不好?”
暖融融的烛火烧着这低醇讨好的声音,本该最是撩人。
莺时始终不曾抬头,目光落在别处便真像是还在生气似的,道:“你在外头受气,我自然是心疼的。你要回来发泄,我也不做责怪。只是看你这样,我既帮不了你,还要受人指摘,我也是有委屈的。”
殷旭闻言收了笑意,追着莺时的目光而去,与她贴得更近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莺时垂着眼,鸦睫遮去了眸光,教殷旭看不清她究竟什么心情。
他急切问道:“姣姣,究竟怎么了?”
莺时深深叹了一回,才缓缓抬了眼眸,已是盈了两汪晶莹欲落,被烛光照着,更添可怜。
殷旭看她这般更加焦急,问道:“姣姣,你说话,谁给你受的委屈?”
她眼波一转,眼睫不过微微一扇,两颗珍珠似的泪便自颊上滑过,堪堪烫在殷旭心头。
她又去拉殷旭的袖角,微红的眼里带着恳求,道:“先说好,只与你抱怨几句,听过便算了。”
殷旭帮她拭泪,见她又回避开自己的视线,他只道是莺时该是受了大委屈,再将她往怀里搂,道:“姣姣,我仔细听着呢。”
殷旭灼灼的目光粘在莺时身上,看得她甚不自在,不禁红了脸,便又别开了一些,却不想他跟着贴上来,靠在她颈窝里,像是困倦了的大狗儿似的。
“我听着,你只管说。”声音含混着,当真像是困了。
莺时实在躲不开,只得凑着这个姿势与他道:“你境况不好,我便不好,而这不好又被人当成是因我而起,里里外外的人说了的,没说的,都是这样认为的。”
殷旭本就蹙在一块儿的眉头听了这话拧得更紧,在莺时颈间蹭了蹭,道:“里里外外的人?这里只你我两个,还给她们留脸面?”
尾音低沉着,连同着烫人的气息,在莺时颈间亲了亲,殷旭半眯着双眼,微微笑道:“姣姣还是太良善了。”
那只原本搂着莺时后腰的手抬起,搭在她的肩上,托起她的脸。
看着她还湿润的双眸,殷旭带着歉意道:“园子里的人,我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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