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再也不包养他了。
他并不可惜合同上每月给他的那些钱,他只是担心李女士会因此没有了做移植手术的机会。
想到这里,他的脚下更像是灌了铅一样,丝毫动弹不得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可能只有几秒,但在岑昀身上却像一个世纪,他最终还是下定决心,缓步走到了傅松的面前。
傅松抬起眼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岑昀,眼神像是在质问他为何还不离开。
“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。”岑昀突然说。
傅松看着他没动,不理解他为何突然开始发疯,同时脸色愈发黑了起来。
“呼——”岑昀像是没看到他的脸色,深吐一口气后突然冲他笑了一下,“开玩笑的,我有点紧张。”
“衣服在楼下,穿上离开。”这是傅松耐心告磬前最后一句命令。
“等一下。”岑昀说。
傅松并不明白岑昀要让他等什么,他说了让岑昀离开,岑昀就必须离开。
他说的话从来都是命令式,这意味着其中并不包含可回旋的余地。
傅松刚要按铃叫楼下的保安上来时,突然被岑昀的动作给停顿住了。
岑昀觉得自己这辈子最惊人的创举第一是被一个男人给包养,第二就是现在了。
他蹲在傅松面前,回忆着来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小黄片,一边在心中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边狠狠心闭上了眼。
很奇怪。
也很怪异。
中途几次他都差点放弃,下一秒仿佛就能呕吐出来,但他还是忍住了。
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,如果再中途而废那岂不是亏惨了?
傅松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只是低头一脸平静地看着正卖力的岑昀。
从他这个角度看不太确切岑昀此时的表情,唯一能看清的除了岑昀的头顶就是他的眼睫毛了。
还挺长,也挺翘。
其实傅松现在并不太舒服,岑昀明显没有什么经验,这种事做起来很生疏,甚至还会用牙齿碰到他。
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他并没有阻止岑昀。
或许是觉得岑昀笨拙却又努力讨好他的模样很有趣,他突然伸手抓住岑昀的头发,微微用力使岑昀抬起头看着自己。
看着岑昀口边黏着的口水丝,沉着声音说:“轻点,用舌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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