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睛。
他怎么来了？
朱青摇头：“到现在都是个悬案。”
晏三合激动的差点咬到舌头，“要！”
连晏三合都看不下去了，“祖父，干嘛不把话挑明，让她死了这条心。”
肖老太婆只得嘀嘀咕咕往外走，“男人哟，瞎哟，好女人都瞧不见哟。”
“哟，这是被我感动了？”
谢知非眼神颇有几分微妙：“虽然绕了好几个弯，却还是和赵王府扯上了干系。”
谢知非：“不要？”
晏三合：“不要！”
“来发个压岁钱。”
晏三合的声音冷静无比。
晏三合猛的睁开眼睛。
“肖老太婆，你算哪门子好女人？”
朱青：“永和一年的重阳，山东登州府的夏家遇到劫匪，家中洗劫一空，十九口没有一个人活下来。”
“我呸！”
那人半阖着眼睫，神情有些悲伤。
“……又不能辟邪。”
其实，她也想了！
……
晏三合敛了神色，“都打听到了什么？”
脸也瞧，身也瞧，就连脚下穿的鞋子，她都得偷偷瞄上好几眼。
这帖被历代书法家视为稀世珍宝，晏行生前曾说，他此生最大的遗憾，就是从未见过伯远帖的真迹。
“如果……”
谢知非：“嫌弃？”
“匪有匪道，一般的劫匪只求财，不伤命。而这种灭门惨案，要么是仇家寻仇，要么……杀人灭口。”
晏三合：“嫌弃。”
朱青：“打听不出来。”
晏三合脸腾的就红了。
朱青：“夏才人的母亲是白氏，白氏有个隔了房的堂妹，嫁给了当地一个姓沈的木匠，赵王在北地建府时，沈木匠在赵王府做了整整三年。”
谢知非目光一垂，低声道：“什么事情，值得把夏家十九口人都杀了？”
明年继续伤；
后年接着来！
后年继续伤；
大后年接着再来！
晏先生一记冷眼瞧过去，肖老太婆嘴一抿，委屈呢：“大过年的，晏先生就不能让我顺一次心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她别过脸。
“如果有人拿白氏一族、夏氏一族的性命威胁夏才人，你说她会不会乖乖就犯？”
晏行仿佛什么也没听见，一整衣襟，面无表情道：“下一位！”
他们和肖老太婆一样，一定都很想念那个话少的晏先生吧。
“如果夏才人是巫咒案真正的帮凶，因为是帮凶，所以夏家十九口被杀人灭口，一个都不留……”
她大字不识一个，不得请晏先生好好解释一下，这年这副春联的寓意。
“什么？”
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。”
谢知非手伸进怀里掏了掏，掏出来一本薄薄的书，“这个呢？”
就在李不言以为他要说出“没有”时，这人变戏法似的，掏出一个福袋。
晏三合皱眉：“死了十九口人的大案要案，没有官老爷查案吗？”
晏三合收回视线，又问道：“北地的外祖家呢，有没有查到些什么？”
谢知非长长叹息一声，食指在晏三合已经愈合的伤口上，轻轻一点。
转眼，屋檐下就剩下两人。
屋檐下的旖旎气氛，瞬间散得干干净净。
“自然是三爷给什么，我就拿着什么。”
“记住自个的身份，神婆就得心狠心硬，不能三言两语就被我这张小甜嘴给迷惑住了。”
“我这个人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“清凉寺的福袋，亲自去求的。”
谢知非撑着伞走进院里，一眼就看到檐下的人。
晏三合看着他，眼眶慢慢泛红。
晏三合眯起眼睛，“什么样的劫匪？”
晏三合抬头看着他，“我想再听听你的想法。”
晏行沉默良久，“留点念想，她能多活几年！”
朱青：“有，据说官老爷一拨一拨的，还来了不少。”
院子里的起哄声，一声响过一声。
晏三合：“可有结果？”
“要。”
“分两拨人，一拨去了她的山东老家，另一拨则去了她在北地的外祖家。”
晏三合若有所思道：“那么整桩事情……能不能圆上？”
谢知非语气坚定无比。
“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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