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那么难听。表姐白凤已经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,小手捏住他的龟头,感觉他的硬度。
那要你说一个屄里,啊呀,真难听,出来的就得对在一起,那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更应该对回去。
没想到白凤会说出这句话,一时间心里象过电一样,从大脑直麻酥到全身。
那小牛不是就那样吗?
接触到这个话题,两人都有点不愿接受,毕竟和母子之间是千年来亘古不变的人伦大忌,在这个时候、这种情况和表姐亵渎母子关系,还是觉出有点过分。
就在两人默默动作着,不说话的时候,诗诗推开了大门。
爸――舅妈――
文龙惊悚地住了手,回头站起来挡住了表姐。白凤羞得不敢答应,偷偷地在那里整理着被他拉掉的裤子。
诗诗已经意识到了什么,有过男女之事的她,对这些根本就不陌生,恨恨地瞪了他一眼,扭头跑了出去。
弟――她?白凤站起来的时候,吓得一脸骄黄,可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着诗诗的懵懂无知。
别怕,没事。文龙搂了搂她,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,以示安慰。
你还――白凤赶紧躲开去,眼里又怨又恨。
傻姐姐。文龙老练地骂了表姐一句,心里又亲又爱。
裤子还开着呢。表姐提醒他,见他没有动作,疼爱地偷偷帮他拉上,你去找着她吧。眼睛嘱咐着他,别跟她生气。
文龙下面腾地一下又勃起了,按住表姐的手,想让她再次握住那里。
快走吧,别让诗诗出什么事。表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,文龙赶紧撂下那颗跃跃欲试的心,嘱咐了表姐几句,匆匆地离开了。
雨后的河水显得有点混浊,光光的浮桥上有几个女人在洗脚,河水打着旋在这里经过,女人们将脚伸到河里,嘻嘻哈哈地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声。夜已经席卷了整个河边,只是在近处还能看清周边的实物,偶有一两声蝉鸣让人感觉夏日里的烦躁。
文龙在河这边来回走了几圈,也没见诗诗的身影,心里就有点急躁,这小姑娘究竟在哪里?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想不开吧,好在河水并不深,上下游都有人在洗澡,心理的担心就减弱了。
奔着河边那几丛芦苇走过去,拨开稀稀落落的苇丛,一颗高高的树下面,静静地坐着一个人,尽管有点模糊,但一眼就认出诗诗,悄悄地走过去。
生气了?
隐约地听到这时的诗诗抽噎起来。
还真哭了?傻丫头。文龙企图搂住她的肩头。
不用你管。诗诗倔强地说,肩膀摇晃着挣脱他。
噢,有人管了?他笑着说,有意贴近她的耳边,告诉爸爸,是不是有心上人了?
讨厌!你才有心上人呢。诗诗说着站起来就想走。
文龙紧紧地拉着她的手,吃醋了?我和你舅妈真没有什么?说这话心虚虚的。
没有什么?你以为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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