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设置这个陷进的人,很清楚这个饵对于修习过一掌经的人,有着多么巨大的诱惑。
束观现在在思考的,就是自己要不要踏进那个明知是陷阱的陷阱中。
因为他真的很想得到那卷一掌经残篇。
他不知道这个陷阱有多厉害,或者说那张网鱼的网有多牢固。
没有什么可供做出判断的信息,因为他连是什么人设了这个陷阱都不知道。
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,设下这个陷阱的人非常的自信,否则又怎么会将一整卷一掌经残篇拿出来当诱饵。
说明他坚信只要他想引诱的人现身,就绝对逃不出他布置的陷阱时,方才敢如此大胆的行事。
那么那个人的自信的极限又是在哪里呢?
束观抽着烟,皱眉思考着这个做关键的问题。
就像他们猎人挖陷阱,对付一头两三百斤的野猪,挖个两三米深的陷阱已经足够了,但如果来的是四五百斤的大家伙,那么说不定就能从陷进中逃走。
那么对方挖得这个陷进,到底有多深呢。
束观坐在公交车站的长凳上,东方天际越来越明亮了,周围房屋的屋门陆陆续续地打开,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。
城市开始变得喧闹,但是这种喧闹中又透出一种平静。
周围很平静很正常,特别是山羊老头走进去的那栋小楼,更是无比安静。
除了能感应到那个山羊胡老头的灵力波动之外,里面察觉不到有其他修行者躲着。
束观察觉不到有任何陷阱的痕迹。
但是察觉不到,不代表没有。
束观伸出了手掌,仔细地看了一会。
用一掌经推算,也没有任何危险。
但是束观现在也已经知道,一掌经也不是事事灵验的,特别是设陷阱的那个人也修有一掌经的话,说不定会有干扰束观用一掌经推算的手段。
束观又点上了一根烟。
现在的他,很难抉择。
而在他点上第二根烟没多久,街头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,一辆黄色双层大巴摇摇晃晃地开了过来,停在了公交车站之外。
等车的乘客蜂涌着朝车上挤去。
束观在地上摁灭了抽了一半的香烟,跟在最后一个上了公交车。
在没有确定那个陷阱到底有多深,那张网到底有地牢固之前,束观会选择等待观望。
他是一个很优秀的猎手,有着足够的耐心。
……
在山羊胡老头走进去的那座小楼的旁边,有另一栋相差无几的小楼。
小楼的三楼的某个房间中,有一名气质高贵,容貌俊美而又阳光,肌肤如玉质般光洁细腻的年轻男子。
贵公子般的青年站在窗前,看着窗外。
窗户上拉着厚厚的窗帘,但似乎并不能阻挡青年的视线。
青年看着那个山羊胡老头从楼下走进了边上的那栋小楼中,然后他的视线缓缓在大街上扫过,他看着街山的每一个行人,看着坐在对面公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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