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指责原主。这恐怕才是浑水摸鱼,更或者说,是偷鱼。”
众人闻言面面相觑。
褚烟见众人面色微动,她眉头一紧。
可她却迅速找到了突破口,站起身来,立刻愤慨地指责道,
“无论你过得有多不好,都不应该妄想冒认他人父母得到想要的东西,如果你需要钱,我可以酌情资助你,但请你尽早停止这种无耻的行为。”
丁费思随手把刀往盘子里一放,咯噔一声,看得她几个舅妈和哥哥都莫名紧张了。
丁费思冷冷地盯着她,
“不知道褚烟小姐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,叫‘若遇窃盗者,说贫穷苦楚报。’”
丁费思的手在桌下攥紧,指甲都发白,可是表面却稳如泰山,她面色冰冷,一双花瓣眸清凌凌地看人都似含三分寒光,聚光盯着人看时,如同薄刃一样拍下来,令人不寒而栗。
褚烟很想反驳,但是她听不懂丁费思在说什么,一时没能反应过来。
而丁费思盯着她,一字一句道,
“这句话的意思是,若遇到偷盗的人,就要对他们说受苦受穷的报应。”
丁费思眸中寒光流转,语气平直冰冷到令人生畏,她斩钉截铁道,
“面对你这种小偷,我当然要说对小偷说的话。”
难道以为她真的在卖惨吗?
她说自己流离失所,过得艰难。
皆因对面的人是无耻的小偷。
没有妈妈的人,流离失所,虽然丁费思是在说自己,意思却是提醒小偷,会遭到一样的报应。
无疑变相在骂褚烟是没妈的人。
褚烟瞳孔一震,一时间竟脑子里空了,她没想到丁费思示弱居然是有意讽刺她!
长桌上众人心里震荡。
在桌上就开骂了,这应该要劝吧?
众人面面相觑,长辈们有劝架的想法,但是辈分最高的钟寒弦都没开口,没有人敢说话。而小辈则没有说话的余地。
只是杨家的几个孙辈心都悬了起来,在一向极其究礼的饭桌上,出现这样针锋相对的对峙,是他们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的,此刻这剑拔弩张的状态让他们都不由得紧张起来。
褚烟竭力装出不敢置信的样子,
“你说我是小偷?”
褚烟正要反驳时,钟寒弦却把刀叉重重一放,拍在桌上,语气愠怒却沉重,“够了。”
钟寒弦的目光看向褚烟,“你去把地藏经抄十遍。”她毫不留情地训斥道,“连别人羞辱自己的话都听不懂,这很光荣吗?”
丁费思讽刺褚烟的话正是出自地藏经。
褚烟面色一白。
钟寒弦这明显是倾向于丁费思的意思,不然两个人争执,为什么独独惩罚她?
丁费思心里略微消气之时,钟寒弦却也看向了她,沉声道,
“你是学了地藏经,却也学不会应时顺变,你和她这样怨妇一样地吵能改变什么?”
“是你的就是你的,不是你的吵也吵不来,你妈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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