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将她推开,略显嫌弃地擦着嘴唇。
而裘禹狄确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,舔舐着嘴角仅留的时缪的味道。
“裘禹狄,你发什么疯呢!”时缪怒盯裘禹狄喊道。
门口的警卫听到时缪的喊声立刻破门而入,看着破门而入的警卫时缪大骂着“给我滚出去。”
两名警卫只好灰溜溜地关好门退了出去,时缪才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此时的窘状。
“多喝点儿补汤,对身体好。”裘禹狄贱贱的表情让此时的时缪想给她一巴掌。
但是时缪还是忍住了。
“让我喝你就直接说呗,逼着我喝算怎么个意思。”时缪瞪大眼睛质问着裘禹狄。
“行了,亲一次也是亲,亲两次也是亲,别这么小气吗。”裘禹狄委屈巴巴地用两根手指拽了拽时缪的袖子。
时缪一把甩开了手,完全就不吃她这一套。
“这是亲几次的问题吗?!我出一次车祸就要连喝几天的汤,我现在看着汤就想吐,你还逼着我,给我往下灌!”时缪气得五官都扭到了一起,越说越激动,恨不得给裘禹狄两拳。
裘禹狄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很显然时缪的重点放在了裘禹狄逼着她喝汤上,对于这件事情始终耿耿于怀,并没有在意她亲了自己。
又过了几天,舞厅那边还算是风平浪静,但总归会有出事的时候,时缪觉得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。
在时缪的百般央求下,时通总算是同意了她出院的事情,第一时间便是来到熟悉的咖啡厅。
姜堰,伶舟司早早地就等在哪儿了,就等着两个人来商量对策了。
“不是你,确定你这”姜堰指了指时缪头上的伤“伤好了!”
时缪不屑地舔了舔嘴唇:“我是经过层层选□□的SSS级狙击手,身体素质要是这么差,还怎么执行任务啊。”反驳道。
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看轻自己,再怎么说但是数万个孩子中就选出了两个,自己就是其中之一。
“你们那一批就选出了你一个人?”姜堰好奇地问道。
姜堰还从未听时缪谈起过选拔的事情,只是零零散散的听了一些传言。
时缪想了想:“还有一个男生,但是十多岁的时候便被带走了,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。”
当年时缪被组织选□□后精心培育,当时一起的还有一个比自己略大一岁左右的男生。
由于时间太久了时缪也是早早地就记不清了,至于现在那个男生在干什么?在什么地方,时缪也是无从得知。
时缪故意顿了顿,抬眼上下瞧了瞧伶舟司,将手中的叉子放到一边,整个人靠在椅子上:“说起来你这个青梅跟他眉眼之间还有几分相似。”
伶舟司听到时缪的话拿起咖啡的那只手在空中停了一下,随后淡淡地笑了一下,抿了一口咖啡。
刚想开口谁知就被姜堰抢占先机。
“就他啊,他天天除了搞钱就是搞钱,哪有一副特种精英的样子,要是说是钻石王老五也许还有人信。”姜堰嘴上毫不留情地控诉着伶舟司。
反观伶舟司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。
时缪也没有在说什么,只是在尴尬的笑中继续吃着眼前盘子里的慕斯蛋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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