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,那卷翘长睫颤了颤,很快就把根根分明的睫毛浸湿,嫣红小嘴嗫嚅了几下,委屈可怜到让他有些心疼。
他偏头去听舒蕊嗫嚅地话。
只听那声音绵软得像是奶猫,听得他心脏像是被幼猫崽子挠过,酥酥麻麻。
在听清舒蕊呓语的是什么时,更是心都软化了一半。
他的兔子可怜巴巴地说:“阿蕊再不跑了、阿蕊心好疼,抱、抱……阿——”
封天靳把人抱进怀里,轻柔地吮湿怀里人干裂的脣瓣,勾着带着药香的软糯,反复缠绵。
他看不到的地方,舒蕊锁着秀眉,嘴里那声‘阿姐’被揉得四碎。
此后接连三日,舒蕊高热反复不退,封天靳近乎三日没合眼,眼窝略有青色,眸子爬上了红血丝,瞪人时能直接把一个小孩吓死。
瘦郎中和八字胡跪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,封天靳坐在软塌上,单手扶额,指腹按压着太阳穴。
“你不是自诩医术在御医之上?”
封天靳语调没有一丝起伏,嗓音却沉得让两个郎中把身子压得更低。
瘦郎中知道世子说的是他,他身旁八字胡是他表亲,算是走他的关系才来世子府和他共事,本来只是为了好换班,眼下真出了棘手事,责任几乎都在他身上。
八字胡什么都不敢说,瘦郎中擦掉额上冷汗,垂着头解释:“在下顾忌舒姑娘体弱,不敢用药过重,这热才有所反复。”
不等世子责问,他突然抬起头继续回禀:“在下识得一味草药,以此药做引,既可快速退热,亦无副作用,只是此药无法栽种,在下得去山里采。”
瘦郎中话只说了一半,事实上那味药是缓解心疾的。
封天靳审视瘦郎中的表情,见郎中眼神没有躲闪,于是即刻吩咐侍卫带郎中骑快马寻药。
同时又叫人把没在宫里当值的御医带进世子府,八字胡郎中一时就只能在房门外瞅上几眼。
一排御医会诊后,开方子的开方子,煎药的煎药,候着的继续候着。
一直折腾到夜半三更,舒蕊降下去的体温没有再反弹,御医们才被允许出府。
夜深人静。
封天靳一个人坐在舒蕊身侧,眼睛红血丝更多了些,神情略显疲惫。
他忘了刚刚才探过舒蕊额头,这会儿又把手掌搭了上去。
似不太确信手心感受到的温度,于是松开手,用额头贴上舒蕊的额头。
半晌后,他轻声开口:“等病好了,就不欺负你了。”
身下人似听到了他的话,睫毛眨了眨,翕开一条眼缝,不知道是不是醒了。
封天靳赶紧抱起她,仔细盯着那张从红退成粉的小脸。
小丫头似乎清醒了点,眸子半睁,也定定地看着他。
“徐公子。”
一声细弱的嗓音从微张的脣瓣里传出,封天靳抱人的手臂顿时僵住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封天靳语气平静,不相信自己听到的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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