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26章 花中最贱、木槿无二_被疯批大佬掳走后,我每天都想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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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点,相反还挺满意,她此刻坐着都快睡着了,只是微微摇了摇头。

  红管事似乎真的有些内疚,她都摇头表示没关系了,红管事还在替她可惜。

  “像舒姑娘这般绝色,不能在倾慕之人面前展露真容,红梅都替姑娘惋惜。”

  舒蕊也听不出来这些夸奖是不是场面话,以前她姐姐总不让她抛头露面,她习惯清素打扮也习惯经常一个人待着,只是偶尔趁外面人少时会偷偷跑出去,只为远远看一眼徐公子。

  这种日子有姐姐同她相依为命,也挺无忧无虑,直到姐姐嫁人、徐公子离开,她托隔壁老婆婆给姐姐留了口信,说她和徐公子一起去了上京,便义无反顾地追随徐公子而去。

  知府举家迁徙脚程自然快不了,舒蕊一路跟着也没出什么意外,就是人像一颗蒙尘的珍珠,乞丐看了都同情。

  后来徐文徹和他老子爹到了驿站就换了快马先走了,舒蕊落后小半年才从南追到北。

  舒蕊回忆着这一路追爱历程,眸光虽透着疲倦却也裹着星辰。

  虽然现在还不能同徐公子在一起,但她相信那一天应该快了。

  舒蕊半阖着眼睛,头微微歪着,她想着徐文徹脸上都是纯稚又幸福的微笑。

  红梅见这歌姬除了摇头外也蹦不出几个字,于是稍加暗示:“舒姑娘若有什么难事,尽可同我说,红梅一定会帮的。”

  比如私奔。

  舒蕊听见这句话,一时想到徐文徹也曾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过,于是仰起脸对着红梅感激一笑。

  红梅也真诚的笑笑,她是真的很真诚的想把眼前这歌姬弄走。

  套出所有想知道的事后,红梅便不想再待下去。

  她故作惊讶地拍拍脑门,然后把水瓢放到歌姬手里,急切地开口:“舒姑娘先洗着,我得去后厨候着,韩大夫亲自给你做药膳,我怕那些个杂役手笨帮不了忙。”

  舒蕊感激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,翻来覆去只会说:“麻烦红管事了。”

  红梅甜笑没有回应,转身一刻,嘴角的笑慢慢变冷。

  她能接受世子府住一个身份匹配的世子妃,却不能接受一个身份卑贱的风尘女子占据特殊地位。

  月色更深。

  几进几出的千工拔步床内,层层纱帐垂着。

  封天靳依旧衣襟大敞随意地靠坐在里间,他背靠玉枕,手中挑着一根细绳,眼神凝着细绳下的香囊。

  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为一只做工奇丑的香囊怒不可遏。

  “呵。”良久,封天靳嗤笑一声,停下轻扣红木雕花匣的手。

  立式匣子的抽屉呈打开状,封天靳拎着那只香囊悬停在屉格上,眸底戏谑不过,再没之前的几许茫然。

  挑着细绳的指节倾斜,他的视线随着香囊滑落,余光却在瞥见自己小腹处几道抓痕时,眸色微转。

  看来兔子急了也不咬人,只会不痒不痛的挠几下。

  同时,他透过纱帐看到有兔子进他的寝房了。

  抽屉重新合上,喉结不禁滚动了一下。

  舒蕊在洗了热水澡又喝了韩大夫煮的药膳后,终于恢复了一些活力。

  只要没死,应该都是要去唱哄睡曲的,所以她径直走到自己‘岗位’,准备干活。

  红管事在给封天靳寝房布置了几盆晚香玉后,今晚又让人把纱帐挂了起来,说是担心没有散蚊虫的香囊,有虫子会趁机而入。

  有了纱帐隔绝大部分视线,舒蕊反倒觉得自在不少。

  然而不等她开口唱,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。

  “进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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