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一用力便能折断。
乔绾顿了顿,见秦夫人知会她后正要离去,忙叫住了她:“秦夫人。”
乔绾认真地沉吟片刻:“我会亲自和他说的。”
然而欢喜方才冒头,他便清楚地听见乔绾说:“我骗了你,可你曾经也骗了我。”
宁可代嫁、假死,都要逃离陵京。他给她的,分明比乔恒给她的还要好上数倍。
乔绾转过头去,秦夫人大抵刚送客回来,唇角仍残留着笑意,看见她便道:“可巧碰见你了,便不用差下人去知会了,明日我得闲,便去叙白家同他母亲说一声你和叙白的喜事了。”
乔绾对张伯笑了笑,钻进马车里,有些疲惫地靠着车壁,车窗开了一道小缝,晃晃荡荡的泄露出九原城的市集。
乔绾突然笑了一声,她扬眉,颔首:“对,楚无咎不是我的孩子。”
慕迟倏地道:“我要你亲口说出来!”
乔绾下意识地后退两步。
乔绾沉默片刻,弯唇笑了一声:“先不要说了吧,秦夫人。”
这一次,再无人阻拦。
张伯正坐在马车前等着,见到她来忙跳下车来。
乔绾一人安静地朝府邸门口走着,只是目光有些怔忡,直至行到前庭处被叫住,她才省过神来。
乔绾听着丫鬟们的声音越来越近:“你若没有旁的事,我先走了。”
乔绾沉默着注视着眼前的疯子,他偏执地盯着她的眼睛,漆黑的瞳仁幽沉如枯井,眸一动不动。
乔绾头也不回:“不要,扔了。”
乔绾抿着唇,垂下眼睛,抬手覆上慕迟的手背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,朝门口走去。
“我骗你不过短短一月,你却骗过我半年,且你并无任何损失,我却失去了陵京的一切。”
乔绾被打断了话,眉头紧皱,却在此时,外面传来几声脚步声,紧接着丫鬟门的笑闹声传来。
下瞬手腕却倏地一紧,一只冰凉的手快速地抓住了她。
“你究竟要做什么?”乔绾本就耐性不好,此刻听着外面的声音更是烦躁起来,“是,我骗了你,可你今日不也为我安排了这出好戏?”
乔绾死死抿了下唇:“你既然都知道了,何必再装模作样地问我?”
慕迟的眸光蓦地沉了一下,长睫如蝶翼颤了颤。
慕迟看着她隔开的距离,方才在宴客堂,满堂暧昧地看着她与闻叙白,而今不过几个丫鬟便让她对自己避而远之。
“我从一开始就是在骗你。”
闻叙白知晓她的身份,秦知州也知晓她的身份,这样的九原城,陡然变得令人不安起来。
却也并非伤心。
乔绾垂下双眸。
细细追究,摩兰和黎国关系如冰,黎国子民在摩兰不得入学入仕,和她当初的任性妄为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如今用她换来这段平和,也算弥补了。
冥冥之中,还是因果必然。
乔恒几十年一心只求长生,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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