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让守在帐篷外的人帮忙。
也不管此举恰不恰当。
因为蔷薇的大呼小叫,自然惊动了很多人,容昱更是比军医来得更早一步。
一进帐篷,就看到在床上躺着的娇弱无力的小人儿,容昱心里一紧。
“筱筱……”连声音都带着不确切的试探,更别说心里得揪成什么模样了。
谢柔锦侧过脑袋,想挤出一丝微笑安慰容昱,可脖子才刚刚转过去,心里就翻江倒海,脸色更是白了三分。
容昱小跑着到了她身边,伸出去的双手停顿了一瞬,最后把谢柔锦抱在怀里,“是我不好,让你受苦了。”
谢柔锦有气无力的声音,缓缓传进容昱的耳朵,“与你无关,是我自己的原因,可能是这几晚没睡好,等会让军医开两副药,喝了,睡了,明儿就没事了。”
容昱除了点头还能做什么?
心里却是埋怨自己。
是他强行把筱筱带在身边的。
因为在他的估算里,边关比京城安全得多。
而且,他的私心里,也不愿意与谢柔锦长时间的分开。
军营,是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了。
却忘记了,正如他担心筱筱一样,筱筱也会担心他。
所以,才因为思虑过重,睡不好而影响了身体。
捻了捻手指,容昱舍不得说送谢柔锦回京城的话。
他,终究还是贪心的。
“相、相爷……”
被容不下连拉带拽带过来的军医,战战兢兢地站在帐篷外。
气息的不稳,不知是因为跑得太急,还是容昱的威慑力太大。
容昱瞟了军医一眼,“你来看看。”
“是,容相。”
军医心里苦笑。
他只是个外科大夫,让他包扎伤口还行,这内科他也看不了啊。
伤寒的方子倒是背了几副,毕竟行军打仗,伤风伤寒这些常见病还是要会开药方的。
可他背下的那几副药方,给军营里的糙汉子用还行,容夫人这种身份的,他怎么敢啊!
硬着头皮,在容昱强势的目光下,搭了一条纱布在谢柔锦的手腕上,军医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指,搭在脉上。
诶?
军医皱眉,心里愈加忐忑。
容昱见他这副模样,心里也咯噔一下,开口时,语气中带上了戾气,“情况如何?”
“回、回……”
“你不要紧张,”谢柔锦看不下去了,对军医说道,“你好好把脉,有什么说什么,不用隐瞒。”
军医诚惶诚恐地点头,余光却是瞄向容昱。
见相爷没有反驳的意思,还刻意收敛了身上的戾气,军医才小小松了口气,愈加认真地给谢柔锦把脉。
就在容昱再次不耐烦,想要发作的时候,军医终于收回了手,看向容昱的目光欲言又止。
容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再次翻涌,眼底的黑色浓如泼墨。
军医却已机灵地看向谢柔锦,“容夫人,你这是有身孕了……吧。”
啊?
容昱与谢柔锦呆立。
特别是容昱,眼底浓郁的黑色瞬间凝固,从里面破碎出的点点星光,以强势的姿态覆盖了所有的黑色。
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翘。
不是那种高位者轻佻的笑容,也不是他惯常的邪肆,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。
谢柔锦同样没有反应过来。
如果不是手指被容昱捏得生疼,她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
“所以,我怀孕了?不是,军医,你那个‘吧’是什么意思?”
谢柔锦的反问,让容昱迅速变脸,看向军医的目光带上了不善。
仿佛军医只要有一点点的不确切,就是“杀害”他儿子的罪魁祸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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