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委屈,也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的。
再加上这次的捐赠,东西全都放在衙门的库房。
这批捐赠是京城权贵圈里的权贵们捐赠的,从名门世家到朝廷重臣,都是身份尊贵的人物,拿出来的东西,自然也是极好的。
因为是难民用的,实用最重要,档次什么的,都不在谢柔锦等人考虑的范围里。
数目大,与其把心思和银子花在那些花哨的地方,自然是实际点最好。
所以,当这批物资被送来的时候,衙门的库房被彻底堆满了。
不管鹤县的人对容昱如何诟病,那些难民们是真心实意地感谢容昱。
皇上的旨意又怎样?
没有容相的鞠躬尽瘁,皇上的圣旨下再多也没用。
所以,容昱的威望似乎也没受多少影响。
而且,那些故意中伤容昱的人,毕竟还是少数。
在生死面前,利益什么的,都显得无足轻重。
半夜。
官府库房前,巡逻的小队正缓缓离开。
这里是官府的地儿,谁会不长眼打这里的主意?
所以,午时一过,大家就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去了。
暮色里,几道鬼祟的阴影若隐若现。
“就是这里了。”刻意压低的声音,在寂静的暮色中有那么一丢丢的突兀。
细数黑影,也就三五人,人数并不多。
一番操作后,空气中有了桐油的味道,并不浓烈,却在库房外围了一圈。
“好了,动手吧。”
为首的人一声令下,就有人掏出了火折子。
还没来得及吹上两口气,一张渔网从天而降。
“有埋伏!”为首的人反应最快。
可等他疾呼出口的时候,已经来不及了。
五人全部被渔网网住,连个还手的机会都没有。
看着从阴影处露出的人影,为首的人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,“容四。”
都是老交情了,大家彼此都十分熟悉。
容四也不多话,直接把人带下去了。
与此同时。
鹤县几个有头有脸的商贾家中都进贼了。
且这些贼人的运气十分不好,才刚进门,摸到卧房,来不及做点什么,就被人抓住了。
地牢。
十几个人,齐刷刷地挤在一个牢房里,或席地而坐,或斜靠在湿漉漉的墙边,也有心大的,倒在地上假寐。
那闲情逸致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地牢一日游。
容四和容五面无表情地站在牢门外。
这些人已经褪去身上的伪装,露出真面目后,大家真的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。
没有审问,没有用刑,气氛有些诡异。
“怎么回事?”桓松得到消息就赶了过来,看着被羁押的几人,目光微微一顿。
容四连个解释都没有,只说道:“这些人半夜在库房放火,幸亏我们的人发现得早,才免除了一场灾难。”
“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容四道:“桓大人,你认为有什么误会?”
桓松解释道:“本官没别的意思,就是怕抓错了人。”
“所以,大人是想等库房的火烧了起来,东西都没了,再人赃并获吗?”
桓松的脸色有些难看,“抓人要讲证据。”
“桓大人,这些证据够吗?”
“哐当”一声。
容五随手一扔。
火折子与冷兵器都扔在了桓松面前。
“难不成,这些人是半夜带着兵器自发守护库房,火折子是他们准备取暖用的?”
也不是没这个可能。
桓松心里腹诽了一句,却也不敢真的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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