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子皆是心里一凛,朝护国公看去。
护国公却是端起了面前的热茶。
孟双楚眼神隐晦,袖口里的手指下意识地捻了捻。
“边关的事,让人盯着,年前不会有大动作,南辰那边,让人透点模棱两可的消息过去,其他的,暂时不用担心。”
几个儿子点头。
几人在朝堂上有自己的人脉,自己的路子,可对家族是绝对忠诚的。
“可是容相……”
说这话的,是护国公的三儿子,是两个庶子中的老大。
“我们都小看了容昱,以为是个混吃等死的,原来是皇上给大殿下准备的人。父亲,儿子让人查过了,当年容昱与人打架,被书院退学都不简单。而且,容昱是正儿八经地参加了科考。”
所以,不管是他的能力还是手段,都足以匹配“相爷”这个位置。
正是因为容昱的能耐,所以皇上才不惜弄虚作假,早早地就把容昱安排给了沈君玺。
“父亲,儿子认为,那什么容老板,多半也是容昱。”
作为长子,孟双楚的能力是得到了护国公的认可的。
否则,也不会坐稳世子的位置。
“不管是边关还是容昱,我们都不用管。”
越是担心暴露自己,越是容易打草惊蛇。
静观其变,才是最妥善的方法。
嘱咐了几个儿子,又做了缜密安排,护国公留下了长子。
“父亲。”孟双楚一脸凝重。
“说说你的看法。”
护国公简单的一句话,让孟双楚身体一震。
这是父亲培养他的一种方式。
所以,沉吟了几秒,孟双楚才说道:“北桑皇帝所图不小,儿子担心贸然与对方合作,会引狼入室。”
护国公赞许地点头,“北桑皇帝要的,确实不小。”
看向儿子,“传国玉玺,你说小不小?”
“怎么会?”孟双楚心里大骇。
“这些年,北桑皇帝一直在找丢失的玉玺。北桑皇帝登基,本就名不正言不顺,玉玺都没拿到手里,他不就是个笑话?没有权利的象征,没有稳固的位置,他这些年如何安心?”
“所以,传国玉玺在我们皇朝?”
否则,如何会这么爽快?
孟双楚一下就想到了重点。
“只是猜测,这些年,他没少派探子,只可惜……”
语气中是说不出的幸灾乐祸。
“父亲,如果那玉玺真的在皇朝呢?”
有了这个东西,他们能更好的与北桑皇帝合作。
护国公却是摇头。
“北桑的长公主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的,将近二十年没一点消息,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?当年,她虽然是和那贱人一起逃出来的,可谁能确定,她跟着来了皇朝?万一是南辰呢?”
“父亲,儿子始终不明白,一个北桑的公主,值得北桑的皇帝忌惮成这样吗?那所谓的传国玉玺固然重要,可北桑的皇帝手段血腥,能踏着父皇和皇兄的尸体坐上那个位置,还怕史官的记载吗?”
孟双楚实在想不明白,没了传国玉玺,别的玉玺就不能用了吗?
做个开天辟地的新帝不是一样被人尊崇吗?
北桑的皇室?
这些年,哪一个不是舔着北桑皇帝的脚丫子苟且偷生。
只要手段够强硬,还怕这些?
护国公却是说道:“北桑长公主不仅仅只是个公主。”
“哦?”
“她还是北桑皇室的大祭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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