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抽了抽。
之前吧,他还盲目地以为,自家主子只会赚钱不会花钱。
跟在主子身边,他最清楚主子有多少产业,能赚多少银子。
可那个时候,主子的心思都在事业上,花银子的地方不多,除了养着他们需要一笔银子外,主子也没别的花销了。
他当时还感慨,主子就是一木得感情的赚钱机器!
不过也好。
将来主子老了,这些银子随便主子挥霍。
现在看看?
呵呵,他还是太年轻。
主子不是不会花银子,是没到花银子的时候。
看着银子如泄洪一般,一泻千里,容不下心在滴血。
主子哪里是不会花银子,不过是因为值得让主子花银子的人还没到京城罢了。
容不下暗戳戳地想,依着主子的性子,只怕还会扩展产业。
斜眼,瞟到身边,正焦头烂额拿着毛笔的人,容不下贼兮兮地凑了过去。
“容二。”
“说!”
简单明了的一个字,容不下兴奋地双眼发亮。
“爷的银子还有多少?”
“你想干嘛?”容二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“我这不是担心吗?你也知道,爷最近花钱大手大脚,我得提前做个准备。”
“什么准备?”
“打家劫舍,嗯,劫富济贫也可以。”容不下煞有介事地点头。
“爷贫?你穷死,爷都不会贫!”容二终于有了点正常的反应,抬起了算账的脑袋,白眼怼向容不下,“与其担心爷的银子,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。”
“我,我怎么了?”容不下指着自己的鼻子。
容二冷笑,从桌面的一叠纸中抽出了一张,递给容不下。
“我的业绩?这是什么玩意儿?”
“自己看!”容二不耐烦地说道。
容不下终于一本正经地看完了那张纸上的东西。
眨眼,看看容二,有些难以置信。
“你没看错。”似乎知道容不下在想什么,容二认真点头。
“不是,我们的月俸怎么就与业绩挂钩了?”容不下有些着急。
“爷说了,这样才能调动你们的积极性。”
“跟着爷,还需要什么积极性?爷指哪儿,我们打哪儿,根本就不需要过脑子!现在要我们自己找业绩,爷是准备让我们自己接单吗?”
接单?
接什么单子?
自然是杀人越货!
容昱手下又不是没这个组织。
只不过,这个组织最大的用处是搜罗消息,暗处打探。
最多也就只是在容昱需要的时候,充当杀人越货的工具,然后妥善善后。
“爷说了,他是有媳妇的人了,要全心全意为自己的小家打算,能省则省。”
“所以,我们就要自生自灭?”容不下指着自己的鼻子,一脸愤慨,“爷变了,他再也不是那个事业为重的爷了!”
“有时间在这里哭唧唧,还是出门找点业务,自己创收吧。你下面的人,可得你自己养了。”
容不下愤怒地瞪了一眼,气呼呼地出门了。
……
谢柔锦拿着绷子,一脸视死如归,手指捏着针在绷子上比划了半天,最后还是颓废地放下。
指尖微微的疼,那是被针尖无数次误伤的后果。
她果然没这方面的天赋。
侧目,看着桌上规规矩矩的“正”字。
这是当初容昱离开的时候给她的,让她每天记下一笔,六个正字写完,他就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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