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“蜀绣楼”。
皇商?
屁的皇商!
你的手段都这么明目张胆了,还有什么皇商。
……
知府。
吴大人吴繁在知府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七年了,功劳不多,却也没有可以让人诟病的错误。
就那么无功无过地维持着自己的仕途。
可他不是没有野心的人。
相反,他的野心膨胀得厉害,只不过强行被压制住了,因为,他懂得审时度势!
就好比现在,他知道,自己的机会到了。
窗户边,模糊的身影,看不真切。
可吴大人愣是感觉到了让他双腿发软的威压。
那是与生俱来的贵气,是骨血里的东西,只是看似简单地站在那里,就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。
所以,这才是贵人!
吴繁自认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,能坐到现在的位置,有品阶的官,是有点心性的,更何况,吴繁自诩不是一般人,他是要做大事的。
可每次见到贵人,还是忍不住激动到浑身颤抖,掩藏的野心叫嚣得厉害。
“吴繁,我这次来,你知道是为什么吧?”
“二爷,下官知道,已经安排下去了。”
“很好。”
两个字,认可了吴繁。
吴繁激动地声音哽咽,“二爷,我们现在……”
“宫里那位,时间不多了,可那老家伙很狡猾,所有人都知道他立了遗诏,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放在什么地方,我得做两手准备。”
吴繁心里一凛,“二爷,您一向是贵人最看重的,也是最早跟着贵人做事的,这么久以来,贵人对您的评价是最高的,在朝堂上也是最有声望的。”
所以,您担心什么呢?
阴影动了一下,黑暗中,似乎还有一声轻笑。
“最能干的又怎样,终究不是最疼爱的。”
哪怕那个人平庸致极,却是他最爱的女人生下的,成了他最宠爱的。所以,明知道那人是个蠢的,也不惜把江山社稷交到那个人手里。
“贵人不像是……”
“不像什么?昏庸吗?”阴影冷笑,“人老了,心软了,做什么都慈悲了。”
阴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说道:“你说,你这次要引荐几个人?”
“二爷,下官引荐的这几人,对二爷的事有大帮助。”
“哦,说来听听。”阴影似乎很有兴趣,转身,看向身后。
只是桌上的蜡烛,光晕不足以照亮他的五官,这也使得阴影更是阴柔了几分。
明明是字正腔圆的语调,愣是让人听出了阴森森的感觉。
吴繁不敢怠慢,立即说道:“一个是容府二房容二爷,‘玲珑阁’就是容府的,只不过在长房名下。如今,容府长房只有容大少一人,还是个纨绔败家的,之前一直在京城,说是求学,其实是被流放在了旁支,去年端午前打架斗殴,被学院开除,就一直在外面游山玩水,今年年后才回来,这次准备参加童生考试。这些年,‘玲珑阁’一直是容二爷在打理,十多年的皇商,虽然没什么底蕴,在圈子里也不显山露水,却一直都有一席之地。”
这也是种能耐。
圈子复杂,能混在圈子里十多年,虽然位置没有提升,却也没有被挤出去,有点手段。
“我听说,容二爷与魏公公交情颇深。”
“回二爷,容二爷也是最近几年与魏公公攀上关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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