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如果答应自然最好不过了。”
“额，没事，你先说。”
王凡喝了口红酒。
“是这样的，我一直都想学中医，也拜访过不少的中医大师。但是，却并没有遇到真正医术厉害的。”
“直到遇到了你。我想请你收我为徒，做我老师可以吗？”
秦朝歌说到这里，声音小了一些，但是那眼神，那语气却明显认真了许多。
什么？
王凡顿时愣住了。秦朝歌的身份，是京都大学的教授老师，而王凡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学生！
而按照道理，秦朝歌才是老师，王凡才是学生。但现在秦朝歌是想要将这个颠倒过来啊。变成王凡是老师，秦朝歌却成为自己的弟子！
王凡其实是不想同意的，毕竟医术这些东西，是极其独特的。再者说，教导一个学生，需要花费不少的精力。王凡根本就没有时间，去传授秦朝歌医术！
但是秦朝歌如此诚恳，真切，王凡直接拒绝却又不太好。
“秦老师。”
王凡犹豫了一会儿道。
“你应该知道，中医医术，一般都是不外传的。但是，收你为徒却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但是我师门收徒是有规矩的，需要一段时间的考察，在资质，人品上，如果合格，才能收为徒弟。否则，率性收徒的话，也并不是好事情，不符合规矩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秦朝歌先开始心里异常紧张，生怕王凡直接拒绝，而听到王凡的话，她俏脸之上涌现了喜色。
“我愿意接受师傅您的考察。也一定会遵从师门的门规。从今日开始，绝对不会做出违背师门的事情来。”
秦朝歌连忙道。
“额。”
看得出来，这秦朝歌确实是求知似渴。
“其实，也没什么门规需要考察的。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。如果考察结束了，我会直接告诉你的，如果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，我也会提醒你。”
王凡摸了摸鼻子。
反正考察而已，又没有说要考察多长的时间，又没有说秦朝歌一定会合格。
到时候，自己不喜欢，随便找个借口推脱过去就行了。
再者说，其实王凡对于医术独占，也没有那么大的占有欲。医术这个东西，如果能够传承出去，如果能够流传下去，让更多人掌握，就能够治愈更多的病人。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。
如果这个秦朝歌，人品，资质，都不错的话。王凡将天机门的医术全部传给她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“师傅，那你以后就叫我朝歌吧。来，师傅，我再敬你一杯！”
秦朝歌显得分外兴奋，随后又给王凡倒酒敬酒了。
王凡也不客气，和秦朝歌吃吃喝喝了起来。
一顿饭吃了很久，一直到夜深了，秦朝歌才恋恋不舍的送着王凡出去。
而在西餐厅外面，空气一片清新潮湿，地面也是湿漉漉的，已然是刚刚下过一场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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