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结束，裴如念终于有空看手机。
瞧见这些尺度超标的评论，恨不得立刻从世界上消失。
这是什么大型社会性死亡现场！
“念念，恭喜你！”录制结束，郭昕赶到机场接她回家，喜气洋洋地说，“你有商务了！”
裴如念跟公司的合约还没到期，商务推广必须经过公司同意。若非特别硬气的公司，基本不可能冒着得罪公司的风险使用裴如念，只能眼巴巴等她合约到期。
“什么商务啊？”
“双人商务。MoMe品牌的推广挚友。”郭昕告诉她，“MoMe妥妥的一线大牌！现阶段给你推广，合作顺利很有可能升代言人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裴如念指着自己，“我也配给MoMe当代言人吗？”
“怎么不配？硬气点！你今天搜索热度全网最高，吊打多少当红小花。”郭昕莫名膨胀，激动地说，“MoMe找过来，多多少少也是为了蹭话题和热度。你知道它家全球代言人是谁么？”
“……卿可言。”
“对啊！过段时间，MoMe要举办早春新品发布会，届时肯定会邀请合作明星。”郭昕拍了下手，越讲越兴奋，“你跟卿可言节目之外的第一次合体，多好的噱头啊！”
听她这么说，裴如念才意识到：
如果自己接下这个商务，就有资格跟卿可言参与同一场商务活动。
虽然一个代言人，跟一个还没敲定的推广相比，待遇天差地别。至少，自己终于可以望到他的背影，而不是永远的遥不可及。
郭昕单独带裴如念以后，业务能力飞速进步，短短两天就敲定推广签约的事。
她第一次陪艺人签约，整个人比裴如念还紧张，反反复复确认十几遍见面时间，才定好闹钟准备睡觉。
闭起眼睛之前，她随意看了眼手机，突然一条推广消息弹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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