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淡然的神情轻易伪装不出来。
南宫瑾行只觉可笑至极,你以为你整成这个鬼样子,我就认不出来你了?你以为那一句破尸体就能够瞒过我?
要是那么简单就能骗过他,他还是南宫瑾行?
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,就算是化成灰,他也能认出!
景妧的心顿时一空,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。
那她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算什么?算是在他面前耍猴戏吗?
南宫瑾行咬了咬牙,我给你两个选择。第一,乖乖待在我身边,接受我的爱。第二,我把你锁在身边,被迫接受我的爱。
两者又有什么区别呢?
一个是心甘情愿,一个是迫不得已。她的眼泪越掉越多,南宫瑾行脸色越加难看,态度却软了下来,声音更添柔和,哭什么?怕疼?你放心,这次不疼
景妧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,南宫瑾行无奈,最后只能够翻身而下,却将她抱起来,安置在自己的膝盖上,然后单手揽着她,一边抬手帮她擦眼泪,一边道:还是和以前一样,是个爱哭鬼!
很有时候,他都不能明白,一个女人是如何可以做到随时随意掉眼泪。
你别欺负我,我就不哭了她知道,也许是因为他的酒劲上头才会这样对待她。
南宫瑾行扬了扬唇角,修长的手指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,我怎么舍得欺负你?还有什么要求吗?
他的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鼓励她说出更多心里话。
也许只有利用这种方式,她才能够和她好好交流。
还有她咬了咬唇,踯躅了许久,最后道:能不能放了司誉
她断断续续地说着,南宫瑾行总算是听明白了
她伪装出这样一副软弱的模样,就是为了让他放过司誉。
倒是挺有爱心的!
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样有爱心呢?
至少,她不会对自己有任何的同情心和怜悯心!
南宫瑾行的态度微有变化,还有呢?
没有了面前的南宫瑾行让她觉得恐慌,甚至都不敢抽噎,心如死灰地等待着他的反应。
更准确地说,等待着他爆发。
景妧!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,薄唇附在她的耳际,声音却带着强大的怒气,我告诉你,不可能!
南宫瑾行她一慌,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制住。
与此同时,横亘在她腰间的力道更紧了,几乎重的几乎要将她拦腰勒断。
她疼痛之间,还听到他在耳边的警告声,别逼我逼得太紧,否则,你想保护的人我一个一个杀给你看!
他开始较真了!
既然,在她心里,还有人比他更重要,那就没有必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!
南宫瑾行冷声说完之后,豁然松手,直接将她丢到床的另一侧,然后起身离去
嘭
甩门的声音震天响。
南宫瑾行离开房间之后,并没有快速离去,而是站在走廊上,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头,幽深的眼眸里面涌上一层嗜血的猩红。
暖和的壁灯光线洒在他俊逸的脸上,坚毅的下颌绷得紧紧的。
从衣兜里面掏出烟和打火机来,动作娴熟地从金属烟盒里敲出一根,送到嘴边点燃,深深吸了一口。
烟雾缭绕之中,他的俊脸晦暗不明,唇角却是带着一抹苦涩的微笑。
他又和往常一样,抽烟时,静静回忆着他和景妧的往事
【南宫瑾行同学,我景妧,其实才不是你说的胆小鬼呢!我今天就要正式向你表白!】
【南宫瑾行同学,如果你今天不接受我的表白,我还会一直跟着你!直到你接受为止!】
【南宫瑾行同学,我景妧,是这个世界上最喜欢你的人!】
女孩稚嫩软糯的声线,他记得一清二楚。那些表白的话语,仿佛还在昨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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