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气一下就爆了，小陈都不知道这么高的人气哪里来的。
人一多，有些事就不好管理，温宛直播到一半，弹幕上开始聊大雾天气，说这次似乎有点什么不一样。
【声音挺大的。】
【听着我慌慌的，真的是修地铁吗？】
【别聊这个话题了。】
大家下午在关注李耀打人的事，到了晚上就没多少在讨论。
大雾预警不够准确，这次提前了很多天。
弹幕上有人在说自己听到了什么声音，特别玄乎。
超管将直播间封禁了几分钟，温宛才继续开播。
面对这些弹幕，温宛说：“今天的直播快结束了，天气这么冷，我准备洗个热水澡，钻进被窝里好好睡觉。”
大家都在各种猜测，他却在说生活日常，奇怪的是，温宛这么一说，弥漫在直播间里的那种诡异的觉就没了。
观众看他似乎特别淡定，也跟觉得自己想太多。
凌晨一点多，顾偕深终于回家了。
温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，抱着枕头眯了会儿，听到门铃响起，不等他起身开门，顾偕深走了进来。
昏黄的灯光下，温宛留意到顾偕深的脸色有些苍白，他似乎在外面冻了很久，浓黑的眉头染层白霜。
他俯身抱抱温宛，“你是在等我回来吗？”
“嗯。”温宛任他抱着。
下午顾母打电话过来，让温宛问问顾偕深在哪儿，温宛到晚上才想起来，电话打晚了些。
出于责任，温宛硬是扛瞌睡等到现在。
顾偕深在他脸上捏了一下，“你打电话找我，想跟我说什么。”
温宛没有回答，他也不为难。
顾偕深踏进家门，一眼看到温宛好好的坐在沙发上，安静地等他回家，里就软软的。
他很想再多抱一会儿，身体正在抗议。
顾偕深松开手，突然闷哼一声，像是哪里很痛的样子。
“顾先生，你哪里不舒服？”温宛看他不像是作假，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。
顾偕深站直身体，忍住眩晕，轻声道：“我没事。”
“太晚了，你该睡觉了。”顾偕深把温宛送回房，看他躺下，才回书房。
温宛等了这么久，这会儿睡不，顾偕深的气息清冽，刚才他们靠近那会儿，温宛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药味。
他翻身起来，去了衣帽间。
阿姨已经睡了，温宛在收拾顾偕深换下来的衣服时，发现衬衫和西装上染上了血渍，他担顾偕深被李耀打伤了。
可是顾偕深行动自如，除了脸色有些苍白，看起来不像是哪里受了伤的样子。
他抱着西装外套，在书房门口转了两圈。
顾偕深在书房里待，在给什么人打电话，听到门口的动静，他侧身一看，见温宛站在门口，抱着他的外套。
他放下手机，“怎么没睡，又睡不了吗？”
“顾先生。”温宛叫了他一声。
“过来吧。”
温宛摇摇头，不肯进门，他记着顾偕深不让他进这扇门的事。
顾偕深撑书桌，想站起来，身上却没有多少力气，支撑不住又重重坐下。
眩晕袭来，顾偕深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温宛看他脸色特别不好，站在门口犹豫一阵，咬咬嘴唇，才慢吞吞走到顾偕深身边。
这回，他从顾偕深身上闻到的，清冽的气息之外，有他很不熟悉的血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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